廷无关。”
眼下之意就是说,此事只有他以及在场的人知道。
陆珩此行带来的都是亲信,说起来话自然不会避忌太多,元烈面色稍霁,知道话说到这份上,再遮掩也没什么意义。
他既然当面提了,说明这消息大概率会被截下来,可以替鲜夷省去不少麻烦。
“谢过小冢宰。”
元烈起身握拳抵着胸口,微微躬身。
陆珩噙着笑意的眸子从他身上掠过,“谢我什么?两国互市在即,我不过是不想横生枝节罢了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拓跋氏欠小冢宰一份人情,日后定当还报。”
大雍与鲜夷和睦数年,此次派杀手潜入一事可大可小,往小了说是鲜夷内政,往大了说事关两国邦交。
一旦摊到明面上,或许会打破好不容易得来的太平。
鲜夷内乱不止,这时候是绝对不能得罪大雍的。
元烈一瞬想到了许多后果,脊背冷汗涔涔,湿濡成片,腰身更弯了些。
陆珩凌空虚抬一手,“举手之劳,元将军言重了,只是本官有些好奇,这人好端端的,怎么会越过鹤渡关,跑到我大雍地界上来?”
“这……”
元烈犹豫再三,沉叹道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