唏嘘。
素娆在旁听着,不时的说上一两句,好一会后,话音渐歇,薛静荣有了困倦之色,她便识趣的告辞了。
薛寿送她出来。
两人正走着,素娆开口道:“恕我冒昧问一句,今日看公子您的反应,您是习武之人?”
薛寿苦笑,“比起姑娘来,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上得了台面,不过是以前跟着外面的武师学过些虚把式,不值一提。”
“公子过谦了。”
“这可不是谦虚,是实话。”
薛寿将她送到院门外,拱手道:“祖父还须人照顾,在下就不远送了。”
“薛公子留步。”
素娆还礼,径直转身离开。
她回去的中途,竹宴蹿了出来,神秘兮兮的凑到近前,“姑娘,你问出什么了?”
“什么都没问,我是去探病的。”
素娆目不斜视的走着。
竹宴轻哼:“属下才不信呢,您就是无利不起早,没意义的事儿压根懒得做。”
“无利不起早……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?”
“夸你啊。”
素娆:“你夸人的词儿真是别出心裁。”
“姑娘过奖了。”
竹宴笑嘻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