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没良心,祖父他平日里待你掏心掏肺,他……”
“掏心掏肺?”
曾宇凡看了眼旁边端坐的言韫和素娆两人,又看向薛静荣祖孙,好似知道穷途末路,不可能再救他,面上最后的哀求可怜之色尽数变成了怨毒。
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。
指着薛静荣的鼻子道:“说起来这事儿都得怪你,要不是你不同意为我与市舶司那边牵桥搭线,我何至于要铤而走险去做假币?”
“还说什么皇商难为,都是狗屁!”
薛静荣被他这样辱骂,气的一口气没提上来,直接双腿一软,跌坐在椅子上,素娆怕他身子受不住,忙从瓷瓶里倒出两颗十方丹。
“薛老,您先别急,把这个吃了。”
她把丹药和水一道递给薛静荣,薛静荣颤抖着接过,水花四溅,喂到嘴里时洒了大半儿。
服药后,薛静荣闭眼靠着椅背直喘粗气。
薛寿气不过要和曾宇凡理论,曾宇凡破罐子破摔,冷笑道:“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,这会端架子教训起我来了。”
“你说我毫无孝心,那你呢?”
“我怎么了?”
薛寿怒视着他。
曾宇凡迎着他的视线,嘴角勾起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