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知晓,这世间不止权势名利,尔虞我诈,不止高低贵贱,三六九等,还有公理道义,有人心所向。
念落,素娆轻轻吐了口浊气,摒弃掉繁杂的思绪,侧目道:“公子,我记得你曾说过,阿爹有件必须去盛京才能做成的事,是什么?”
言韫脚步微滞,只一瞬,恢复如常。
“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。”
他的回答在意料之中,如果能说的话早就说了,又何必始终避而不谈。
回到院子,言韫送她到房门外,仔细叮嘱了两句,就转身离去。
素娆将自己摔回柔软的被子里,抱着软枕翻来覆去的扭了会,不知不觉睡了过去。
这一觉睡得很长。
直睡到了第二日正午,起床用过午饭,刚搁筷子,便听到有人来回禀说薛静荣离世了。
她赶到北院。
言韫负手站在院外,隔窗看着里面的动静,她走到他身侧,陪他一道等着。
无人言语。
不多时,齐湘从里面出来,走到两人面前,径直跪下:“罪臣知道自己不该心存妄想,但还是要厚着脸皮请大人施恩,看在老师为朝廷奔波半生的份上,容我将他的棺木送回敦阳安葬后,再回来受刑。”
“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