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做什么?”
骂归骂,他心里清楚此时不是抱怨的时候,“追踪到言韫的踪迹了吗?”
“他离开后往蓟州的方向去了。”
“蓟州……不是正闹灾荒呢嘛。”
男人想到某种可能,眼底的惊惶逐渐被狠辣代替,“不愧是言家择定的下一任家主,时刻都不忘百姓天下为先,这样正好,传令给那边的人手,抓紧确定韩生的消息,一旦发现,杀无赦。”
“杀……”
护卫眼底掠过抹异色,试探道:“不先尝试着救人吗?毕竟像韩老先生那样的高手很难寻获。”
“你想从言韫手底下救人?”
男人看向他目光冷漠:“当断则断,切勿妇人之仁,要保住我们,韩生必须死。”
他最后一字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。
护卫深深看他一眼,垂下头道:“属下遵命。”
“你可是觉得我处置太过绝情,不留余地?”
察觉到气氛的古怪,男人语气稍缓,叹道:“朝中太多人盯着我的位置,准备找我的错处,一旦韩生开口,死的不仅是我,还有整个宗族嫡系旁系加起来上千口人,我是家主,再心痛,也只能这样做。”
“阿九,你懂我的苦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