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怎么样?”
他轻描淡写的一句,好似在问今日天气如何。
太子面色瞬间凝固,震惊的看着他,但见言韫镇定从容,没有半点玩笑之态,一时心头剧颤。
“这是谁的意思?”
言韫早料到他会有这般反应,面不改色道:“她的,我也同意,并且会助她得偿所愿。”
“得偿所愿?”
太子声调微微扬起,温和的面上多了抹凝重之色,“言鹤卿,你想清楚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理智冷静之人。”
“我现在也是。”
言韫波澜不惊的回道,“她验尸断案之能犹在素大人之上,上林郡私矿案,宋家血案,逍遥丹,天香楼,包括后来的暗娼馆案,宁兰峡决堤旧案,南境种种因果,皆出自她手,我不过就是从旁协助罢了。”
“待回京后,各州县整理的案件卷宗和折子,想必也该送进了京都,她的功绩将会摆上陛下的御案,为世人所知。”
“……”
太子惊愕不已。
这段时日他忙于蓟州赈灾的事宜,倒是忘记询问他出使南境的情况,如今乍一听,竟有种如听天书的感觉。
他了解言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