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,两人一道用茶,金絮不知想到了什么,突然笑了下,神秘兮兮的道:“阿娆,你知道崔漓亭这几日在干嘛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素娆老实的摇头,“入京那日望海楼一别后,崔氏兄长就再没有露过面,想来应该是忙的很。”
“他当然忙了。”
金絮捧腹大笑,白净的面旁笑得涨红:“崔家给他安排了各种相看贵女的宴会,他这几日泡在美人堆里连大门都出不来。”
以崔漓亭的性情不用问素娆就能想象的到,他该是何等的愤懑与憋屈。
“真可怜。”
“说起来这件事你家那位在中间也出了不少力气呢。”
金絮看热闹不嫌事儿大,眉飞色舞的把崔翊描了她和言韫的画像,暗中送往言崔两家的事儿说了一遍,“阿韫反手就给崔家送去了一堆适龄贵女的画像。”
“啧,惨无人道。”
素娆不禁感慨,这位崔氏兄长明知道世子爷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,还总是使尽浑身解数的折腾,这不就倒霉了吗?
“谁让他总想看阿韫的笑话,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就当是涨个教训。”
吃茶的功夫,金絮又与她说了盛京这两日发生的趣事,大多还是围绕着她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