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又一个。
现在莫说是打趣笑谈,光是看到女人的脸双眼就直犯模糊,记不住,一个都不想记住。
「你惹得祸,我哪里劝得动他?」
素娆苦笑。
崔翊见状仰面朝天,好一会,才放空了满腹的幽怨之气,怅然道:「他这样睚眦必报,你就不担心往后的日子吗?」
「不担心。」
素娆诚实摇头,「兄长,你墙塌了也不能反过来掘我的墙吧,这可不是为人兄长的道理。」
崔翊看着她半响,却见她视线已经望去了人潮涌动的某处,站在这儿,依稀还能听到言韫清冷平和的声音。
「赏疑从与,所以广恩也;罚疑从去,所以慎刑也……」
素娆听了半响突然开口道:「这次的春闱策论的题目是论刑?」
「应该是吧。」
崔翊没与她纠缠先前的话题,拢袖道:「陛下这次是下定了决心啊……」
素娆笑了笑没说话。
她不怀疑陛下清肃刑狱的决心,只是这决心终究是有
条衡量的尺度在的,否则,宋岱岩不可能莫名其妙的死在半途上……
这话如今说来没意思,她直接掠过。
「他们还要论多久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