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,一贯清冷平和:“不问自来,叨扰了。”
“施主言重了。”
老僧语气温和而慈悲,波澜不惊的好似在诵经:“这次,施主要进去吗?”
“是。”
言韫声淡且铿锵,卷着山间的寒凉阴风,落在老僧耳中,老僧轻垂眼帘,深邃的眉眼古井般幽静,含笑作揖道:“老衲受人所托,在此守门,除非此门愿开,否则绝不容人扰其清净,施主可明白?”
“在下明白。”
“好,那施主自便。”
老僧说罢阖眼,一拂衣袖,整个人凌空跃起,盘膝坐在了树梢之上,那树梢纤细,随风而震,可在他落下后,却犹如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般,好似没有任何力道。
树随风动,他亦随风动。
入定般沉寂。
若有外人见此场景必然瞠目结舌,大赞其武功高深,旷世难遇。
可惜此情此景,浩渺天地间,唯他们二人得见。
言韫默然的朝那方向颔首一礼,随即收回视线,朝着那殿宇走去,近了,更近了……
丛生的杂草,锈迹斑斑的狮首铁环,爬满青苔的墙根和瓦檐,略有些掉漆的殿门……
在风雪摧磨中,如一道的屏障般,摇摇欲坠又坚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