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来,将她领回去,信誓旦旦说自己亏欠于她,要照顾她一辈子。”
“谁知那不过是他们编造的又一个谎言,那一家人早就商量好,等成婚后就把女子卖进窑子里去,再用她卖身的钱给家里置办些东西。”
“这主意,正是她那位还未进门的新嫂嫂提的。”
衙役说着目露怜悯,轻叹道:“卖花女就是听到这些后才彻底发疯了。”
这样的爹娘兄嫂,换谁能不疯?
盖衡震惊的张着嘴,良久未言,短暂的沉默后,素娆转到正题上:“这么说来,那赵思渊就是因为这桩案子被盯上的?”
“可为什么只有他?”
“涉案的其他公子哥却不在凶手审判的范围之列?”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盖衡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怪我没说明白,那赵思渊是来了公堂,那晚确实也和那些公子哥儿一起,但他并未参与此案。”
“卖花女指证时,对他的证词很模糊,起先并未提起他,后来知道有这个人在场时,又说有他的参与。”
“我多方求证后,证明赵思渊确实与此案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是说他当晚确实在场,不过只是旁观,并未参与,是这个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