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该和各家子弟走动联络,交杯换盏,毕竟能进陆氏私宴的都是盛京的上流名门。”
“那这么好的机会,胡大人为何放弃了呢?”
素娆顺着他的话茬问道。
胡俭唇角牵动,露出抹笑来,“那自然是有比人情往来更重要的事情。”
“抛尸,将李程的死讯公之于众。”
素娆接口,胡俭点头:“没错,这比看那些人虚情假意的寒暄客套有趣多了,不是吗?”
“我也不喜欢那种场合。”
素娆随意附和了句,旋即话音一转,“那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让我兴奋算吗?”
胡俭陡然扩大了嘴角的弧度,双眼泛光:“旁人不懂,素大人你应该是懂得吧?无聊枯燥的生活,欲求不满的单调,总让人会生出厌烦来,期待着能追求更刺激的东西。”
“你追求刺激的方式就是让人来抓你?”
素娆反问。
胡俭听到这话没忍住笑了,一本正经道:“其他草包废物自然是不行的,但你可以啊。”
他盯着素娆,发亮兴奋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对手的猛兽,残忍凶狠,跃跃欲试。
“云州的几桩案子你办的很漂亮,什么白骨画像,追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