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眼无珠,爱搬弄口舌是非?而其他死者也有剪舌的惩罚,看起来你对犯口业的人尤为憎恨。”
“是啊,长着舌头不会说话,不如割掉。”
胡俭随意应道。
“这和你挑选的那些人所犯的罪业也有关系。”
“是。”
说到这儿胡俭来了兴致,笑看着素娆:“素大人不妨猜猜,他们犯了什么罪?”
关于案情,卷宗上面写的很清楚。
几乎每个人都很清白。
他好整以暇的审视着素娆,似乎是好奇她能给出个什么结论,素娆眸光微闪,抿唇良久。
胡俭略有些失望:“答不上来吗?”
“你这种人的心思正常人哪里能猜得到。”
盖衡不想再看到他轻蔑的眼神,好像什么人在他面前,都是个一文不值的蠢货。
肆意嘲笑着他们的无能。
这次,胡俭没有回避盖衡的讽刺,而是目光凝定的看着他,“大人,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?”
他没给盖衡回答的机会,自顾自说道:“最可悲的是,所有人都不觉得他们有罪。”
“他们做什么了?”
盖衡实在难以理解胡俭的想法,“卷宗摆在那儿,前因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