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酒是他给她的选择,任她驻足不前或是高歌猛进都无妨。
他真正恼的,是她那句‘不要纵容’和‘分寸’二字。
他以为她又像从前那般,因他的试探感受到威胁和不安而产生了退却的心思。
以这两字为界,困地自守。
既不肯出来,又不肯让他靠近……
错了!
这次当真是他误会了。
素娆心底烧起了一团火,连带着血液都灼热几分,恨不能立马冲到他面前把话说清楚。
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令她暂时平静下来。
不管怎么说,还是要先将眼前的事情办完再说……
她不动声色的加快了步伐。
胡俭自顾自说了好半天,前头的人没有半点回应,还真是像她说的那般看心情回答,他无趣的闭上了嘴。
刚出祠堂不远,衙役身影攒动。
素娆拦住一人道:“让他们不用找了,胡相鸣的尸体在祠堂里,通知胡家的人去盖棺下葬。”
衙役看到她和她身后走出来的胡俭神色一震,还没询问就听到这句话,纷纷聚拢过来。
正要询问素娆就指着来时路道:“顺着走,一直走到头就是。”
“卑职这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