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公子,可要奴去寻他们?”
管事恭敬问道,崔翊想了会摇摇头,“派人在熙园门口候着,等他们自己出来。”
吩咐完这边,崔翊赶去谢殷处。
此时,熙园内。
一处僻静的角落,素娆将言韫按在山石上,感受到他体内的气息越发激荡紊乱,连带着一贯冰凉的肌肤都烧的滚烫。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素娆捻着袖子替他擦汗,却见言韫淡薄极浅的瞳孔弥漫开一股薄红,他身躯细细的颤着,撑在山石上的手却青筋暴起,极为忍耐。
“言韫,言韫……”
声音忽远忽近,钩子一样缠人,手抚在额上,冰凉柔软,透着股极淡的幽香,是他最喜欢的,脑海中好似有个声音在说,贴紧些,再紧些……
将她揉进怀里……
与他融为一体。
血液在渴望,叫嚣,撕扯着他的理智,冷汗从额角滴落,言韫口干舌燥,忍不住扯了把衣领,勉强找回几分神智,声音低哑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尴尬:“是……是媚药……”
他惯来清冷的声线染上情欲后,低沉而魅惑,只是此刻听来,焦躁难耐。
“安娴……她……”
“你别说了,我带你去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