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既然知道胡言两个字,就别净说些笑话来浪费彼此的时间。”
“她到底没办成……”
“她办成的话,现在安国公府就该办丧事了。”
言韫截断安国公的话,安国公看到他平静的眉眼间掠过抹寒意,舌尖颤了下,求情的话再不敢说。
颓然闭上眼。
这副作派,俨然是默认了素娆的决定。
同为国公府,安氏得罪不起言氏,同样不想和这个未来的朝廷重臣对上,作为祖父,他该劝的劝了,该做的做了。
如果非要在安娴和安氏族人之间选一个。
他只能选后者。
厅堂内气氛沉肃,素娆看向言韫,言韫对她微微点头,意思随她处置,他原本很怒,但见她更怒,这份怒火也就逐渐消融了。
这种感觉就像在古佛寺时,周老县令刻意刁难的那番话。
她从不在意旁人对她的恶意和伤害,始终能冷静应对,却唯独因他生怒,挺身相护。
她一直说他很好。
实际上在他看来,她待他更好……
素娆去了旁边的厢房,推开门,满地的水渍蜿蜒成一条条的暗痕,汇聚在一双脚下,安娴抱膝坐在地上,双眼失神,嘴巴还保持着张开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