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一词。
无从辩驳。
她爹就这样被下了狱,受了刑……去了半条命,素娆合上案卷,情绪翻涌难平,后来这犯官因案被抓,详查时查到了他派人杀人灭口。
再往前一追查。
真相顿现。
这才有了那道时隔十八年的诏雪令!
素娆将卷宗塞回文书手中,“归档吧。”
她精致往外走,然后牵过拴在府衙外的马,翻身一跃,朝着洗砚台衙门的赶去。
洗砚台的官署在外城的西北角,周围空无其他。
好像被孤立一般。
衙门外整齐列着两队持刀的洗砚卫。
外面太安静,以至于素娆刚出现在长街的尽头,就引起了那些卫兵的注意,直等到她策马走近,翻身落在府门前时,一众卫兵才不敢置信的互看了眼。
真是大姑娘上花轿,头一遭。
居然还有人主动找来洗砚台的。
有意思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
洗砚卫循例上前盘问,素娆将马拴在旁边的石墩儿上,回道:“京西南路提刑素娆,求见贵使。”
“你要见我们指挥使?”
士兵失笑:“素大人,不是卑职多话,您没来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