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将韩生推到陛下面前去,他思来想去只有一个答案。
韩生还没松口。
或者说,韩生吐出来的东西不是他们想要的全部。
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,但是素娆去华城前专程来苻氏一趟,说的那些话又委实让他心里不安。
韩生活着总是个天大的把柄。
每想到此人,他就辗转难眠,提心吊胆。
素娆一死,陛下要详查的话,说不定会召问言世子,在这种情况下,就算没太大把握,言鹤卿也不会再藏着韩生。
等人送进洗砚台……
洗砚台那位和言鹤卿不同,手段酷烈,花样百出,韩生能否熬得住他不知道,也不敢去想。
“那韩生……”
死士刚开口,就听到苻郝林咬牙切齿道:“韩生必须死。”
“我们的眼线渗透进去了吗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总算听到一个好消息,苻郝林道:“传信给他,等半月小筑办丧的时候,言韫作为未婚夫,必然会出席,到时候府中戒备会松散些,务必让他掘地三尺的探查清楚,看看人藏在哪儿。”
“是。”
“王府周围监视的人也不能松懈,言鹤卿此人心思深沉,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