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留了个心眼,暗中筹谋,联合族老施压,他哪里肯放手!”
“即便我当了家主,这些年他还是要过问族中事,更有甚者当众人的面儿对我呵斥训诫,我堂堂一族之长,何以受他一个外人钳制?”
到最后关头,苻郝林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怨念,戳着心口质问自己儿子,“我姓苻,他姓韩,这是我的地盘,我的家族,他一个江湖草莽能得苻氏看重,委以重任,得我叫一声‘义父’就该感恩戴德,而不是处处限制我。”
“要不是看他一身武功还有用,你以为我能容他?”
苻弦被他这番话震住,良久后才喃喃道:“父亲,可他对你言听计从,少有违逆,儿子觉得……”
“别再说了!”
苻郝林怒喝道:“你怎么也学了老七那套,原以为你是个顾大局的,没想到这般妇人之仁,要不是他失手被俘,致我屠刀悬颈,我如今……哼!”
他拂袖转身,背对着苻弦。
“此事不用你管,你安心替老七准备婚事,别丢了我苻氏的脸面。”
苻弦知道此事再无转圜余地,心中暗叹了口气。
于此同时,一道不起眼的面孔混在人群中,从东城门进了京,夜色微凉,灯影重重。
她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