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了结在宋岱岩身上,韩生知道内情,他就算再恨我,看在我祖父的份上,也不会把一桩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按在苻氏头上。”
苻郝林凶狠的盯着她,刚受过刑尚且虚弱的身子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,疯狂的扯动着铁链,好像要从上面扑下来,将她撕成碎片。
“是你,是你对不对!”
那晚影子将他和宁三带回洗砚台,留下韩生与她独处。
定是那时候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说服韩生。
与她沆瀣一气,这般害他!
当着指挥使和洗砚卫的面儿,苻郝林这般质问可谓是极疯狂了,但更疯狂的是素娆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。
“是我,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?”
她笑意吟吟。
在这昏暗逼仄的囚牢里分外明艳动人。
但苻郝林却欣赏不了这份美,一阵阴风不止从何处吹来,冷的他直发抖。
“你不是人,素娆,你不是人……”
他又恨又惧。
这样的心智城府岂是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能有的,她知道陛下需要什么,所以以韩生为刀,牵动私矿案,在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之外,给他,给苻氏最沉重的一击。
苻氏会倒。
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