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了半个多时辰。
陆珩心满意足的登车离去,甄聿坐在原地,面色深沉的喝完最后一盏酒,掏出碎银子搁在桌上。
走出客栈,几个起跃消失在山林间。
马车狂奔在林间小路。
陆珩随着车架的颠簸而轻晃着身形,“哎,本公子这次真是亏大了……不过看在阴差阳错救她一命的份儿上,暂时就吃下这个哑巴亏。”
“欠我的债,早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。”
夜色渐浓,掩去了所有暗流。
御史台奉命彻查苻氏所有子弟,只用了短短几日就写好了条陈和奏折,递到乾定帝案头。
一个大家族藏污纳垢,哪里经得起查。
犯罪涉案的苻氏子弟光嫡系一脉就达数十人,旁支庶出更是多不胜数。
乾定帝看完直接将案子丢给刑部。
“按律处置,不得姑息。”
笞杖徒流死,死刑最重,仅有苻郝林一人,其他涉案子弟,重者流三千里,轻者杖三十,素娆和刑部其他属官定罚之后,递交陛下过目。
然后由沈知白监刑。
由此,素娆总领刑部和提刑司,在陛下的默许下,提刑司的人员和事宜并入刑部衙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