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话带到,但她出现在这儿,敏感时期,绝非善事。
苻筠忍耐再三,低道:“小姐你……不该来此。”
“数日未见,你就想跟我说这些?”
周吟气竭,“我不是三岁小孩,我父亲和兄长说我不该,你也说我不该,到底什么才是应该。”
她从来都是最稳重端庄的高门贵女,隐忍克制,明仪守礼,再恼怒时也不过扭头离去,不屑争辩。
现在这般色厉内荏,红着眼质问他,苻筠一时无措。
听话里的意思,他大抵知道发生了什么,捏紧衣袖,不去看她的眼睛,“你父兄说的对,我现在是罪人之子,一介白衣……”
“苻清离!”
周吟痛心的看着他,“罪不在你,你学富五车,文采卓然,待人温和存善,苻氏那些罪过,本就不该你来担。”
“一姓之人,又哪里分得清楚。”
苻筠苦笑,他这些年只知埋头作文章,却不想父兄做了这么多荒唐事,他心有愧。
周吟看他自我放逐般的消颓,知道此痛非三言两语能够抚慰,遂换了个话题,“你认苻氏之罪,那我呢?”
“你这般行事,是要弃了我吗?”
说到正题,苻筠心中滴血,饶是再艰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