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鹤卿,禁军向来受命于……”
太子话还没说完,言韫就道:“正因如此,才更应该查个清楚,宫闱禁地,帝王侧榻,岂容居心叵测之辈玷污皇室威严。”
他的语气一贯冷静淡漠,此刻尤是。
太子凝定的望着他半响,倏地苦笑:“你知道,我怕的是……”
那大逆不道的话他没说出口。
两人心照不宣,素娆腹诽道,能牵动禁军、太医院、甚至内宫衙门,让所有人都长同一张嘴,这样的人物,满宫廷能有几位?
“总之,此事我来查。”
言韫语气郑重,太子也知道自己的状况,因侍疾一事,太傅等接连进言,称他不可耽于长秋宫而疏朝政,朝堂之事瞬息万变,稍有错漏,就会满盘皆输。
东宫对面,二皇子虎视眈眈。
他何尝不知这道理。
只是皇祖父待他恩重如山,舐犊情深,父皇贵为国君,不可能撂下朝政侍奉于榻前,他身为嫡长孙,又是储君,自当肩负起这重任。
而不是一心权衡利弊得失。
这样的人不配为人,更不配为君。
“鹤卿,那你万事小心。”
暗处行事到底方便些。
言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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