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个阉人能有多大的事儿,谁会拿他去耽搁陛下的时间,那老太监终究跟了贵人一场,陛下吩咐禁军,置办了一个薄棺,抬出宫埋了。”
顾如海知无不言,素娆又问:“那连英呢?”
“大概被丢到哪个乱葬岗去了吧。”
暗忖片刻,素娆道:“能不能劳烦顾大人帮我打听下,这两人到底死后落在了哪处地方?”
顾如海痛快答应。
“小事而已,两天内给你答复。”
“好。”
顾如海是个有分寸的人,素娆对他倒不担心,两人喝完这坛酒后,各自起身告辞。
而顾城坐在旁边毫无插嘴的机会。
憋了半天,只在临走前对素娆说了句,“天色已晚,大人你早些回去。”
送走他们后,素娆与店家结了酒钱。
刚准备下楼,余光一瞥,正好扫到了窗边坐着的那人,绿衣长衫,秀如云松,这不是上次与她喝酒的人吗?
她这一停顿,窗边人正好回眸看她。
四目相接,两人同时一震。
臻聿自那晚十里坡后心中郁结难舒,遂跑来此处喝酒,他也知道她‘死而复生’,只是没想到这么巧,就撞上了。
看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