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休妻啊!”
长久的死寂,粗重的喘息。
似是酝酿着极大的恨意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道无奈的叹息传来:“你要恨就恨我,阿韫他是无辜的,他什么都没做错。”
“他最大的错就是活在这世上!”
凄厉的嘶吼伴随着拍桌声,阵阵激烈如擂鼓,令言韫浑身血液僵冷的同时,又因一股道不明的怒火而震颤。
里面还在劝导。
他却觉得疲累,累的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,默立半响,争吵终于停歇,低泣声不止,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。
言柏刚出门,正对上站在廊下的言韫。
一时哑然。
“阿韫。”
他缓了缓语气,温声道:“你何时来的,怎么也不叫人通传一声。”
“刚来,有些话想与母亲说。”
言韫神情凉薄寡淡,看不出喜怒,渊政王也摸不准那些话他到底听到了多少,手扶房门僵硬的站着。
里面的人听到动静,逐渐安静下来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冷漠的女声传出,带着股明显的憎恶,渊政王闻声眉头一蹙,对言韫道:“你母亲今日身体不适,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