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积压在崔翊心中数年的症结悄然解开,他笑了笑,被眼前这沉重的气氛压得难受,玩笑道:“早知道你这么想,我早该把话说清楚,索要些好处才行。”
“你书房博古架上的那只玉貔貅就不错,很适合我的气质……”
“好东西都适合你。”
言韫不咸不淡的道:“之前你还说那貔貅做工不够精巧。”
“有吗?”
崔翊摇头:“我不记得了,你小子别是舍不得故意诓我……”
“竹宴可以作证。”
“得了吧,竹宴那小子就是个狗腿子,你说什么他不赞同?迟早收拾他。”
两人说了会话,言韫就沉默了。
这一番折腾很耗费精神,再加上那些旧事,他心神俱疲,勉力支撑,泄了那口气后,整个人昏昏欲睡。
“你歇着吧。”
崔翊扶他躺下,到了此时,言韫才问了句北苑那边是不是来过。
此事他迟早会知道。
崔翊就三两句话将当时的场面复述了一遍,然后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,言韫反应很淡薄,轻‘嗯’了声,阖上了眼。
谁也拿捏不住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崔翊关好房门出来,看到秋千上那抹人影,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