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觉得就不算委屈。”
整件事里,唯一委屈的人只有一个。
那就是言鹤卿。
素娆确认过他的态度后逐渐放下心来,与他讨论近来审核时遇到的几桩案子。
而言崔两家却因此事掀了天。
老国公气的摔了他最喜欢的越窑茶盏,犯了头疾,老夫人连求情的话都不敢说,暗自抹泪。
言韫过去侍疾,还被几位舅舅和兄长拉着宽慰许久,闹得他哭笑不得。
崔翊将崔姝所作所为告知了自己父亲和祖父。
两人震怒之余,责怪崔翊隐瞒之罪,罚他在祠堂里跪了十二个时辰,还带着礼登门与言氏赔罪。
自责未能教好女儿。
言家人不知还有这一出,阴差阳错抖搂出来,面面相觑,简直骇然不知所措。
老国公气的昏厥。
原本混了几分气性的病直接成了真病,搞得言家上下鸡飞狗跳,言韫放心不过,告假在府陪他。
他中途醒过几次,看到守在床边的人,老泪纵横,泣不成声。
直言对不起言韫。
让他权当没有那双爹娘,以后自有叔伯舅舅疼爱扶持也是一样。
素娆去探病时,他抓着两人说了许多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