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步进了屋,反手一挥将门甩上。
“谁都不许进来打扰。”
声音传出。
拦住了谢炯的步伐,南锦瑟兀自撑着,搀扶着谢炯,低声宽慰着他。
“伯父放心,他一定会没事的,之前在战场上受那么重的伤他都能挺过来,这次也一定可以。”
谢炯失魂落魄的点头。
光影西沉,残霞遍野。
灿烈的赤红色笼罩着飞檐,被云层中透出的几分墨色一染,有种令人发寒的诡异感。
屋内始终没有动静。
犹如一池死水。
他们等在庭院中,从心急火燎到犹疑,再化作麻木的平静,谢炯咳得厉害,有时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。
南锦瑟想扶他去坐,皆被拒绝。
在谢炯身上弥漫着一股悲怆凄凉之意,好像穷途末路之人跪祈神明,始终得不到回应。
“结束了。”
言韫耳尖微动,和素娆一道抬眸望去,谢炯疾行两步,一只脚踩在了台阶上。
房门被拉开,崔翊走了出来。
“血暂时止住了,伤口红肿的厉害,怕会并发炎症和血瘀,身边最好有人守着。”
“我开个方子给你们,熬成药膏外敷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