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不缺人坐,不是吗?”
此话可谓大逆不道。
被外人听到,诛九族亦不为过。
谢炯没有作声,这小丫头和他爹一样,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脾气!
“朝堂的事我帮不上多少,好在潇棠还在,你们兄妹俩互相帮衬,总能好些……”
他一句话透露了许多消息。
谢潇棠也要追查此事。
比起素娆,他作为那桩旧案的受害人,心中肯定更为感伤。
素娆没有接话。
两人你看我,我看你,半响一言不发,该聊的话早已聊完,素娆沉吟片刻,转身欲走。
谢炯看到她背影急了,“阿娆,你还是要与我们划清界限吗?”
素娆走到门边站住,静立须臾,头也不回开门离开。
留下谢炯在原地黯然伤神。
到了前院,言韫和金絮他们还在等,看到她来,什么也没问,转身走出谢家大宅。
到了马车跟前。
言韫蹙眉止步,素娆想到他的洁癖,遂对竹宴道:“把马卸下来,我们骑马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竹宴手脚伶俐的去干活,金絮倚着他的马,忍不住撇嘴摇头。
哎,还说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