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奋力一试。
看他赞同这个观点,素娆心中松了口气,然后两人又说起白日里发生的其他事情,大多数时候是素娆在说,言韫含笑听着。
夜色温柔,对影成双。
船坊内,甄聿跪在一块没有刻字的牌位前,身姿笔直,一丝不苟。
他身后侧站着位老者,发冠高束,身形枯瘦,严肃的面上因添了怒容而显得分外狰狞沉郁。
萧老看着这两人,立在不远处欲言又止。
“你可知错?”
老者缓缓开口,甄聿肩线绷成一道僵硬的弧度,沉默着抿紧了唇。
“不说话,好。”
老者望向那无字灵牌,跪下磕了三个头,哑声道:“请主上恕罪,奴自知身份卑贱不该越俎代庖,然少主倒行逆施,枉顾国仇,不得不罚。”
他说完又恭敬磕了头。
站起身,握紧了手中的鞭子。
“我今日,代你父亲,代你景氏先祖罚你,你可有话说?”
甄聿嗤笑:“义父要打就打,拽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做什么?我叫你一声义父,为父者要教训晚辈,谁还能说个不字。”
“我虽舔着脸承你一声义父,但在我心底,你永远是主,若你肯安心定神,图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