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耳朵,成屹峰身子轻轻一让就避开了母亲的利爪,任阿山嗔怪的瞪他一眼:
“你的主意,你的主意是什么?方团长家的国娇,简营长家的红英,你给我选一个!选了我就不出声!说说,她们俩个哪个好?哪里不如你的意,啊?”
成屹峰淡淡的“嗤”了一声,不说人家的不是,也不回话,铺开炕桌上的信纸,拿起了钢笔:“好了,我等会儿还要画画呢,你赶紧说。”
任阿山恨铁不成钢的又念叨几句:
“画画有什么要紧!我跟你一提这个你就不出声,你老娘我迟生了你,老家像我这样年纪的,孙子都要结婚了!就你,这个也不好那个也不认!我跟你讲,你要是再这样,我抽出时间回老家,给你找个老家的带回来,看你怎么办!”
成屹峰这下倒笑了,说:“妈,你要是看得中,你尽管把老家的带回来啊,你要是敢带,我就敢娶!”
任阿山见儿子笑起来,俊美星目闪的屋子里都亮堂了些,不禁也笑了,说:
“哼!别以为我不敢!行了,写吧,再不写,说不定你阿山阿姨都要替那只小煨灶猫打你主意哩,你瞧瞧这来信问的什么话?哈!‘要不要给我家小凝招女婿?要不你在部队帮她看一个’,她以为她是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