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事实上,作为一个父亲,碰到这种事真的还能忍着的人,世界上恐怕不多。
果然,听见许良保咬牙说:“你劝了我,我……我好不容易控制住没打死他。但还是打掉了他……两颗门牙,我恨不得杀了他!”
秦凝叹了一声:
“良保叔啊,这……唉!我明白你的心情。不过,既然这样,我们的方案就要现在就实施了,要不然他明天带着伤的一出门,就有人会问啊。
这个老畜生是个嘴没有把门的,他一定会把脏水泼在春燕的身上,咱们这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,这种事,人们会一直记着的,这可关乎春燕一辈子呢!”
许良保紧张起来,黑夜里看着秦凝的眼睛里满是焦色:“那你看……”
“你这样……”
两个人嘀嘀咕咕了一会儿,许良保就消失在月色中。
秦凝也消失在月色中。
不过,许良保是一直往西走,过了家门也没入,身影往再前面的一个村落去。
秦凝是往西走了一点,闪身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:“秦会计,秦会计,海潮阿公!”
一会儿的,有人来开了门,这个秦会计虽然也算秦凝的本家,论起来秦凝该叫他阿公,但因为村子大,他们分在了另一个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