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也厉害,怕人走掉了,或者把钱吃灭了,那四队到年分啥呀?一个生产队的棉花钱哩!急死咯!
    队长就带人一脚踢进了许水根的家里,黑咕隆东里把许水根按在床上了呀!
    听说打的老厉害了!今天白天,我们都看见的,许水根门牙也没有了。
    哦,说是钱被许水根藏在门口的砖缝缝里,倒还没有来得及转移呢,现在么,许水根被警察‘呜哇呜哇’带走了呀!”
    秦凝听秦阿南讲的这么兴奋,自己不开口,好像对不起她,就问:
    “老许头倒没有和老婆睡在一个房里的吗?没帮他呀?”
    秦阿南叹:“哎哟!……按理你小细娘家我不该跟你说,不过,你……算了算了,也没啥,反正你也早晚懂。老许头么,一天到晚的偷婆娘,今天这个明天那个,他老婆气也要气死了,还要跟他睡?!
    再说,他对老婆又不好,嫌老婆有猪狗臭(方言:狐臭),不要老婆睡房里呢!
    对儿子也不好的呢!他儿子还小的时候,不小心摔伤了腿,他路过看也不看一眼。有好东西都是自己吃,不会给老婆儿子吃。
    我看那,今后就算许水根枪毙掉了,他老婆儿子都不会给他收尸!”
    秦凝目光看着虚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