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亲戚和他是战友,介绍我说,要是有啥事,可以找盛科长帮忙,我和他不熟。”
鲁兆辉拍拍自己的帽子,重新戴好,不以为然的说:
“哦!这样啊!那小子,就知道糊弄我,什么他妹妹!还我妹妹呢!哈哈,秦凝,以后你有事找哥!哥给你罩着!
对了,你的那个啥啥保护受害者隐私,你可得给我写啊,哥文化程度不高,写不太来那些大道理,但我觉得你说的很对!
这种事,要是咱们警察只顾着抓罪犯,却让人姑娘抛头露面的来指认,谁愿意?我得把这个事报告上去,而不是抱怨啥受害者不出来报案,你说对吧?”
想不到啊想不到,在这个时代,能有鲁兆辉这么看似粗犷,实则热心的人认可秦凝的想法。
秦凝立刻答应着:
“哎!写!我一定帮你写!鲁科长你放心,我等安顿好了那个姑娘,我就马上写。”
“哈!行。不过,得叫哥,大哥!大哥走了啊!那个混蛋,我现在还要回去收拾他一把呢,说不定还能问点话出来。”
鲁兆辉踌躇满志的走了。
秦凝回到病房,医生正和秦阿南说话:
“……暂时没看出什么炎症来,但是,长期心理紧张、情绪不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