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家都不知道怎么过呢!好不容易我们也买了点菜,你去吃个饭再走嘛!”
秦凝却说:
“不了,我今天真不能去,下次吧。蒋丹,我今天还要回家帮我娘煮菜拜祭祖宗的呢,冬至大如年的!你跟你妈妈说,不用放在心上,谁让咱俩是好朋友呢!
你不是说你爸爸现在还是病着吗,你只管和你妈妈多赚钱,寄钱给你爸爸,好好的过冬,跟你爸爸说,再熬几年,以后日子都会好的啊。我这些事,真的不值一提,不都是你们自己织毛衣织的嘛。再见了啊!”
“哎,秦凝,什么下次,下个星期拿了成绩单都要毕业了……哎,哎!”
秦凝跨上自行车就走,蒋丹哪里追得上,只好在后头跳脚,她喊了几句,热乎乎的口气喷出来,很快就迷了她眼睛。
她拿围巾擦了擦眼睛,看着秦凝越来越小的背影完全消失,才回去了家里,可心里的感激并没有消退。
这大半年,要不是秦凝给她的活计,只怕她爸爸已经病死在下放的农场了,她妈妈也要哭死了。
还好秦凝预支了工钱,她妈妈去了下放的苏北农场,及时的把爸爸送了医院,总算捡回来一条命,如今她爸爸身体很弱,回沪上又回不得,在农场干活也不行,只好靠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