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脸肿着,眼里是嫉妒、愤怒、恶毒的光,这使她看起来丑陋无比,但她还不自知的嘟囔着。
任东升很是不屑的瞪了她一眼,但老婆自来是这个样子,他也习惯了的,习惯到麻木。
他现在心里比较不爽的是,秦家没有他预想的那样,一听说老头子出事了,就着急慌忙起来,什么都听他的指挥。
他是挺惊讶的,怎么秦凝小小年纪,也不跟他商量一声,说送医院就自作主张送医院了呢?她不考虑钱的吗?她不怕没有人陪老人吗?她怎么能连公安局的汽车,也说借就借来了呢?
这几点,超出了他预算。
本来他想着,现在老头子信也不让他写了,万一他们和任阿山商量什么特别的事,他又不知道,那谁知道会错过什么呢?
那这次老人摔伤了,就是个好机会啊,秦家母女是女的,不方便服侍的嘛,那肯定就要他这个儿子来在床前伺候的嘛,那他正好的可以将她们一军,把老人的钱财啊,写信啊这些事夺回来。
所以他假装特别急匆匆的去,就是要吓一吓秦家,只要秦凝或者秦阿南问一下:“那现在可怎么办呢?要住院吗?哪里来的钱啊?”
那他任东升就好站出来,说怎么怎么样,事情就简单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