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……哪两个?……我来……我来!”
房秀娟正哭的凄惨呢,就被人几只手伸过来拽住她,不由分说的把她大力的往外拖,一边拖还一边骂她:
“哎唷,你这个女人,还挺重的啊!快滚,滚!哎,还有一个,快快,就那男的,拖出来,拖出来就是钱!”
两分钟不到,病房里安静了,秦凝走去把病房门一关,笑嘻嘻和任贵均说:“舅公,字据好了吗?好了,咱们便签了吧?”
任贵均也笑得很开心。
哎唷,这有钱可真好,虽然眼见着秦凝一转眼的,为了那两个不要脸的畜生花出去了五块,可是,心头难得的也畅快了一回。
老人就笑着说:
“啊?小凝,哈哈哈,真有你的,这个办法好,我也舒心了一回。可把房秀娟他们弄走了,快,钱收好。”
秦凝依然看着他笑眯眯的,但口气却认真起来,清脆的声音,在关好的病房里,格外响亮:
“不。舅公,今天,我看我得把一些话跟您、跟阿山阿姨也说清楚比较好。房秀娟刚才那么说我,我还是介意了。
到底我年轻不经事,做事情考虑的不周到,让您跟着我受委屈了。比如我常常帮您洗被子晒床这个事,我这会儿想想,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