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都得力,我能帮她介绍临时工,只要她有了临时工来做,家里不就好了嘛!”
秦凝微微皱眉,人们总是喜欢以自己的思维去揣测别人,以为天天织毛衣,就是不在做正经事儿,这倒也是蒋丹的谨慎之处,没跟人说,她织毛衣也有钱。
秦凝便淡笑着问:“哟,你连这个都想好了啊?什么临时工啊,多少钱一个月呀,说给我也听听。”
周健很自豪的说:
“就是在城里的被单厂,一个月,能有二十多块钱呢!哦,对了,秦梅芳也在那个工厂,秦梅芳的娘跟我有个姨父家是挺远挺远的亲,然后他们家送了好些东西,求了大半年,才求进去的呢。”
“秦梅芳?”
秦凝楞了楞,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她的消息了。
“嗯,秦梅芳,我上回在那个工厂看见她的,后来我阿姨告诉我,她家特别烦,一直缠着,最后她家送了半只猪哩!”
秦凝眉头动了动,没再问,只说:“城里那么老远,蒋丹去被单厂工作,那就是还要住在城里?”
周健说:“嗯,因为翻班工作的,所以有宿舍的。我马上也要去那个厂里了,等她做一段时间,我再让我亲戚帮她换轻省些的活。”
秦凝没再出声,她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