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那两个字是:“写信。”
秦凝笑着向她挥了挥手。
隔着火车喷薄的烟雾,隔着车窗玻璃,秦凝看见,任阿山的泪,像河似的,顺着脸颊淌下来。
***
转眼的,成屹峰和任阿山已经回去一个月了。
然而,并没有信来。
七月份,江南的夏天流火似的热。
鲁兆辉开着警车到文化站,把两瓶茅台和一只烧鸡放在秦凝的办公桌上:“妹子!请我吃饭,我请你喝酒!”
秦凝眼睛一亮,先把两瓶茅台放到办公桌底下,瞪着眼睛说:
“我说大哥,这么热的天,喝什么酒啊!喝碗绿豆汤还差不多。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?”
鲁兆辉倒不在意她立刻藏了酒,正好陶丽芬不在,鲁兆辉只管在她办公桌对面坐下,说:
“我高兴啊!我早就想来了,但一直没时间!哎,先把你那个对象的电话号码给我,回头我找他说话,我不爱写信,耽搁事儿。”
秦凝嘴一撇:“啥电话号码啊?我没有。”
“怎么能没有呢?没有电话,你们俩怎么说悄悄话,怎么说我想你、你想我的啊?”
鲁兆辉故意的装出小姑娘样子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