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要把矿物样品不断的比对和筛检,各种报告都要出来,我看,我大概不能隔几天就写信你了,但是你要知道,我每天都想你。
小凝啊,咱俩谈对象吧,这样,我一定会在危险降临的时候,怎么都想着回来,好不好?
你倒是回个信啊,好不好?哪怕你骂我呢,我也想看见你凶巴巴的骂我。
你回个信吧!
一九七二年,十月三号”
秦凝捏着信纸,默默的闭了闭眼睛。
一颗泪,从她白皙光滑的脸上迅速掉下来,她迅速的把信移开,泪掉在她的真丝吊带裙上,迅速的洇染成了硬币大的水迹。
她把信放下,走去小竹屋外。
空间里,永远的芳草萋萋,鲜花不败,它们只是生长,生长成它们一生中最好的模样,便停留在那里,等待秦凝的采撷,可秦凝穿梭期间,一朵也没有采;
前方,月亮河轻轻的流淌,循环往复,没有停滞也没有偏离,没有终点也没有起点,秦凝随手的脱了裙子跳下河,蝶泳仰泳自由泳一阵,还是上了岸;
远处,黄花梨木日趋高大,郁郁葱葱,华盖如伞,笔直如站岗的军人,秦凝在里头走了走,最终,停下脚步,轻轻抱住一棵最高的树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