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无法言喻的酸涩,终于抬了头:
“舅公,不是这样的,老天太忙了,不会安排事事如意的事。我,自己,会安排的。有什么话,我会和哥说的。”
任贵均眨了眨老眼,看了秦凝好久,终于,绽开满是皱纹的笑容:“小凝,那,舅公就放心了。”
秦凝转开脸,嘴角弯勾:“咳咳,舅公,我去帮宝生摆饭。”
三月十五号一早,秦凝在睡梦中忽然醒了。
她立刻出了空间看看,却发现,外头黑漆漆的,天还没有亮。
她起来点了油灯,看了看怀表,不过才四点半。
太早了!
她在床上翻了个身,想再睡一会儿,可是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又进入空间,坐在桌子前。
那片半红半绿的叶子就在眼前,一撂信却已经从左手边,移到了右手边。
她轻轻的打开最上面的一封。
这是成屹峰七三年写给她的最后一封信,上面简短的告诉她,他要回来了。
“……如果火车不误点的话,我应该五点就能到苏州的,就算火车误点的话,我上午也应该能到的。
我会先去书勉姐那儿,把我父母给他们家的礼物送了,我就回来。要是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