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最后将将要临近天亮了,才反而在外头的床上睡了过去。
迷迷瞪瞪的睡到天亮,听着外头佐罗“汪汪”的,她便醒了。
院墙上门锁响,听着许良保在和人说话,只是对方的话语不是太清楚。
秦凝伸了个懒腰,拿过枕边的怀表一看,才五点半!
秦凝嘴角甜甜的勾起:“这个傻瓜,怎么又这么早?傻不傻啊!”
说是这么说,她还是立刻起来了,换上一件粉色底、白色小花的真丝衬衫,外头再套上一件白色的开襟毛衣,让真丝衬衫的领结飘在白色的毛衣上,她清新娇嫩的像一朵蔷薇花,这才开了门出去。
但是,院子里并没有人,只院墙门开着一条缝。
秦凝往灶间伸头看了一下,也没见人。
咦,人跑哪儿去了?
秦凝跑去院门口看,外头也没人,只许良保和郭军,站在外头路边指手画脚,佐罗摇头摆尾的在四周走来走去。
奇怪!难道不是成屹峰?
秦凝只好退回了房,在床上坐着,去掀开昨天用手帕盖住的那只赤玉镯子和坠子。
毫无变化。
赤玉镯子还是灰蒙蒙的,带着挺旧的划痕,坠子依然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样子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