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中央有道堤坝,堤坝中间以一座七孔桥相连。
而堤坝两边绿树成荫,这个时节,各种野生的小花在树底下铺的像毯子一样,十分好看。
成屹峰停好了车,两人先是一前一后的走着,渐渐的上了堤坝,湖风吹来,十分的心旷神怡,成屹峰的手,便自然而然的探了过来,扣住秦凝的手。
秦凝没甩开,任他牵着,任他幸福满足的一个人偷笑。
两人不说话,只这么走着,听堤坝两边的湖水拍案,看远处的山苍翠叠峦,看远处的水鸟飞起又落下,追逐一条鱼。
附近无人。
现在的人,没有动不动出来游玩的,且这个时间,人们不是要出工,就是要上班,没人在附近过。
只远处的湖田里,还有微小的人影在田地里劳作。
天地间,便似乎只有成屹峰和秦凝两个人。
两人就这样,默默的走,从堤坝这头走到那头,再从堤坝那头回来这头,来来回回的走,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。
直走了有三个来回,成屹峰悠悠开口:
“我是三岁就到黑省的,我妈那时候一个人在老家过的很辛苦,和我爸隔得那么老远的,平时有事,我爸根本就顾不上我妈,我爸在单位就很努力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