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满足简直无法言喻。
日子,就这么快乐而满足的过了三天,他们自己玩了一天,带着任贵均玩了两天,每个人都挺高兴的。
有人却不高兴了,非常不高兴。
陆水芬都气哭了,在丈夫面前落眼泪:
“你看看你这个侄子,我好心好意让他带对象来吃饭,他却这样对我们!我当伯娘的前后去找了他五次,不是跟我呛声,就是见不着人影,最后连任贵均也不在家,我去秦阿南家找,秦阿南还给我白眼呢!这像话吗?”
成家大伯板着脸,眼里都是恼怒,说:“那我来去找!我去骂他!个臭小子,我就不信管不了他!”
陆水芬不哭了,却又摆手:
“不行的,你去骂是不行的,他现在只觉得对象好,对象撺掇一句他当圣旨呢,你骂了他,他回家不知道怎么跟老二夫妻俩说我们呢!”
立刻,成家大伯从陆水芬话里找到了一个既可以摘出自己,又可以怪罪成屹峰的事:
“对象对象,本来就不该找个这里乡下的嘛!也是奇怪的,老二那么厉害才出去的,结果子孙没出息,还跑回来找个乡下的,竟然还要到乡下来结婚,真是成家的脸都要给他丢尽了,不知道的,还以为老二在外头混的不好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