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呢,怎么总觉得心神不宁,原来是那远方的人出了事。
记得有一次,她就做过一个梦,梦里,成屹峰满头是血的倒着……
秦凝突然坐起来,大力的摇头,把脑子里不好的画面摇掉,她擦了把眼泪,低喃:
“成屹峰,说好一辈子的,你不能骗我,你一定要活着,你一定要活着,等着我!”
火车“哐当哐当”的一路疾行,但沿途停的站点也挺多的,车厢外头便一会儿是黑夜,一会儿是一片车站的暖黄,秦凝偶尔看一眼外头的站台名,就开始觉得这绿皮火车还是太慢了,开了老半天,怎么还是在苏地境内。
它就不能再快一点吗?
它不知道她心急如焚吗?
唉!
秦凝坐在铺位上,闭上眼,努力让自己沉静。
车一会儿停一会儿停,让秦凝的心一会儿焦躁一会儿焦躁的难受,根本不能休息,干脆靠在窗边往外看。
火车站大概是最不分白天黑夜的地方了吧,不管哪个地方,似乎总有人等在月台,或对着火车挥手迎接,或对着火车挥手告别。
秦凝留意观察,这年头坐火车出外的,基本都是男性,尤其是这晚上的时间,一路过来七八个站,都只有男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