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约莫十点多的时候,传来敲门声,“笃笃笃、笃笃笃”的敲了很久。
    秦凝的意念里知道,就是隔壁那两个惹人讨厌的男人,秦凝不出声,只当没听见。
    可是,这个门敲了三次以后,大概到了傍晚的四点,秦凝听见外头有乘务员的声音:
    “同志,你还好吗?同志,你在里面干什么?同志?隔壁的同志说你从来没有出来过,你没事吧?”
    秦凝撇嘴,回了一声:“我没事,好着呢,如果你们不打扰的话,我会更好。”
    外头静了静,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什么,乘务员又敲了一下:
    “同志,那你出来一下,让我们看看你是安全的啊,这个,我们也是关心你,同志?你要是再不开门,我直接开锁进来了。”
    秦凝一下子站起来,去拉开了门。
    门外,站着三个男人,乘务员手还抬在门前,隔壁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侧着耳朵,几乎是一种偷听的样子。
    秦凝冷冷的说:“我买了票,我就有在这个包厢呆三天的权力,我出不出来关别人什么事!至于安全,我怎么觉得,让我觉得最不安全的就是现在呢?三个男人站我门口干什么?如果再打扰我,不要怪我不客气。”
    乘务员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