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空间,便没有办法清醒了。
鉴于这样的情况,要去兴致勃勃的告诉成家,说成屹峰醒了,那肯定也不合适。
只能再等等了。
既然空间能让他如此健康,也能让他醒过来,秦凝相信,假以时日,他会恢复了。
但既然成屹峰现在时而清醒,时而迷茫的,那便要让他慢慢的适应外面的世界了,以便帮助成屹峰早一点能在空间外也保持清醒。
所以第二天开始,秦凝便大早的就起来烧炕。
如果成屹峰清醒了,她就跟他说话,讲一切的往事,把以前放在空间的信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能感觉他在努力的回想,有时候他也能回想到一些事,秦凝便跟着他一起无比的欣喜。
有时候,他不愿意想,只是粘着秦凝,像任何一个新婚的丈夫,热情得让人无法抵挡。
秦凝掌握着主动权,有时候由着他,有时候拒绝不了,便直接把他带出空间,看他眼里满含情意的睡去。
这真是让人无比纠结的生活。
快乐而遗憾,甜蜜而心酸。
第三天的时候,十点多就是门铃大作,还有任阿山的一声喊:“小凝,是我,你慢慢来,穿暖和了才出来开门。”
秦凝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