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的兴奋,也有着老人惯常的担忧,此时看见秦凝,他又提起了这件事:
“小凝,你说,我去了沪上,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,我都这么大年纪了,万一生个病啥的……”
秦凝耐心的把昨天的话又说一遍:
“不会麻烦的。您想啊,住在沪上,我们离得近,年纪大生病怕什么,医院也近呢,可比咱们这乡下疙瘩的容易多啦,还有啊,大马路上每天还有人来人往,多热闹啊!就算节假日回来这里,让我契爹来接一下,也是挺方便的。
可您要是一个人住在秀才村,东升叔平时要出工,房秀娟就算身体好,也不是个帮得上忙的人,小静毕竟是个姑娘,好些事也不方便,我们都不太放心,您还是跟我们就近的好。”
“那好,能跟着你们,还能常常看见我两个玄孙囡,我总是高兴的。”老人这才彻底的欢喜起来,又念叨别的:
“小凝,你知道吗,昨天啊,你那个爹,就是秦达,被几个乡邻丢出去的呢!”
“哦?为什么丢他出去啊?”
“昨天客人多,酒水又好,大家都吃得高兴,赞不绝口的,只有这个秦达,喝着酒就哭了,说什么‘我生的女儿啊,倒便宜了别人家啊,你们这些人都没良心啊’这些,谁知道乡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