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怨气，其中便蕴含了一丝业力在其中。
业力尽管说起来非常宏观，但其在产生出力量的时候，只有两种变化，一为火，即通常所谓的红莲业火，一种便是规则之力，即常言所谓的因果。
而业力这等天地至高存在韩青就算是理解起来都相当困难，更遑论去对抗这种力量，哪怕是藏在其体内的龟灵圣母，此生也从未成就到掌握因果，了悟因果的程度，故而，哪怕这两人明知道这怨气乃何物所化，此时也根本没有办法去对抗，更被说要将那怨气炼化了。
再说此时那黑脸的存在。
这存在韩青原本以为是恶鬼，刚刚出现的时候，甚至吓得韩青夺路而逃，实在没有一点修士的风度，然而，在连续两次听到一个一模一样的声音之后，韩青终于意识到，眼前这黑脸存在未必就是恶鬼，恐怕更多的是如那龟灵圣母猜测一般，乃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人。
然而，天地间一切有形之物，一旦被业力所化之怨气包括，只有两种结果，要么被业力怨气直接炼化，要么就是彻底迷失心智，成为行尸走肉一般的存在。而照龟灵圣母的分析来看，此物若当真是的人话，那么，他在被怨气缠绕的时候，为何没有被炼化？甚至连心智也没有迷失！
这一点，韩青百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