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女人,又岂能不让人怀疑?而且,韩公子未必知道,四年前在下便已经是大金刚寺的俗家弟子,清规戒律不允许我与女人有太多的瓜葛。”
“清规戒律不还规定你不能杀生?”韩青鄙夷道:“什么清规戒律,万法自然过,佛祖心中留,只要心里有佛,所作所为对得起天地良心,没有违背慈悲为怀这四个字,又有什么好顾虑的?”
木兴苦笑,的确,从一个僧人的角度来说,他这些年的确是违背了太多的戒律,不过,木兴礼佛多年,心中对佛还是有些敬畏的,想到自己将司马风莹带入大金刚寺本来就坏了寺院规矩,还跟这女人同吃同住,那不就等于是当着佛祖的面杀生吗?这种行为,不仅冥冥中的佛不允许,就算自己也绝对不允许。
想到这里,木兴便说道:“韩公子,并非在下古板,而是寺院的规矩不能坏,当年在下为了活下来,已经杀了一个僧人,这等十恶不赦的罪孽在下尚且没有偿还干净,今日又岂敢变本加厉,继续为非作歹?还请韩公子尊重在下!”
韩青长叹,信仰是最不好处理的东西,牵涉信仰的事情处理起来往往都非常棘手,也许那木兴心中的确有佛,不敢逾越佛的教诲太多,而自己逼着他看管司马风莹很明显是违背了他的信仰,在这种情况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