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让老子死的人数不胜数,落到朝廷的手里和落到聂信的手里一模一样,老子绝不能落到朝廷手里。”
一想到这里,韩青的神色更加为难,又接着想道:“可老子落到聂信手里和落到朝廷手里有什么区别,聂信是青阳门的人,就算老子给他跪下磕头,为了五大上门的面子,这家伙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,到时候还是死路一条……不对,不对,嘿嘿,我怎么忘了,老子可是御林军!老子又没有犯法,聂信凭什么抓老子!就凭老子挑衅了五大上门?开玩笑,这件事没有任何一条律法可以入罪,那聂信要是抓了老子,就是滥用私刑,到时候,五大上门肯定是偷鸡不成蚀把米!”
想到这里,那韩青多少也变得有些有恃无恐起来,目光毫无惧色的落到了聂信身上,冷冷打量后者片刻,忽然冷笑一声,说道:“聂门主,不知道在下犯了什么罪,你不过就是一个门主而已,并非朝廷中人,有什么资格滥用私刑拿下我?”
顿了顿,那韩青的笑容显得有些阴险,接着说道:“而且,毁掉太白楼的是周子夫,打伤周子夫的是你聂信,老子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受害者,你聂信凭什么拿下我?就凭你拳头比我大?太初国是一个讲法律的地方,这里更是天子脚下,首善之地,岂容你在此胡作非为倒行逆施